怎样理解达赖喇嘛的「中间道路」

丁一夫 动向 2013年5月号

二○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达赖喇嘛在印度东北部的西孟加拉国邦萨路噶弘法的时候，对三万多信众发表了一个重要讲话。这次讲话寓意颇深，可圈可点。

　　藏民族的团结，非常重要

　　达赖喇嘛谈到了两年前他所宣布的政治退休决定，这一决定结束了西藏传统的政教结合的政治体制，在藏民族政治民主化的道路上迈出了关键一步。达赖喇嘛对藏人说，「作出这样的决定，并非失去信心，并非西藏问题没有希望」，而是顺应历史潮流的改革。现在政治权力是由民选的领导人来承担。

　　但是，达赖喇嘛的政治退休，使得藏人必须面对一个新的挑战，那就是怎样维持政治上的团结。半个世纪的流亡证明，藏民族之所以在政治上没有被击溃，西藏问题之所以仍然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时时敲响警钟，一个重要原因是藏人在政治上的高度一致，因为他们有一个精神领袖在政治上领导他们。达赖喇嘛政治退休已经两年，以后流亡藏人在民主化的体制下，在个人政治自由得到保障的地方生活，是否能够继续保持政治团结，事关重大。

　　有可能影响政治团结的一个因素是历史上的地域差异。历史上，西藏三区各有方言，也存在政治上的差异。到清末和民国时期，西藏三区在政治上不再是统一的政权。达赖喇嘛在讲话中指出，以前拉萨的噶厦政府管辖范围仅仅是卫藏和康区的金沙江两岸，而现在，康区、安多和卫藏统一的意识，已经非常强大。这种统一的藏民族的民族意识，事实上是上个世纪下半叶让中国共产党的军队给打出来的。是藏人的苦难和血泪铸成了这种命运共同体的意识。未来西藏问题无论是什么走向，都不会局限于西藏自治区，而必然包括周边四省的藏区在内。所谓「大藏区」的观念，不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恰恰是共产党用飞机大炮打出来的。统一的藏民族，已经成为未来政治家的不二选择。

　　然而，统一的藏民族的未来，是要争取独立，还是放弃独立而诉求自治呢？

　　「中间道路」和藏人的政治共识

　　在藏民族统一的前提下，形成在「中间道路」议题上的政治共识，对藏人的政治团结非常重要。达赖喇嘛指出，西藏政治领袖早在一九七四年就制定了互利的「中间道路」，七十年代末和中国政府有了直接联系。虽然后来和中国政府的接触没有取得实质性的结果，但是在汉藏民众层面的交流取得了很大的成果，有越来越多的汉人，特别是汉人知识分子支持「中间道路」。

　　达赖喇嘛指出，虽然藏民族有追求独立的权利，但是「中间道路」作为一个互利双赢的方案，对藏民族是有利的，也更有机会得到成功。达赖喇嘛说：「西藏境内的知识分子，如作家、艺术家、教师等，很多，见我时，虽然大家的心里都有独立的意愿，但是，当我们考虑到能否取得成果时，就感到双赢的『中间道路』是有道理的，并且，可以很好的解释给汉人，所以大家都非常支持。我见到的西藏境内的知识分子中，没有一个说要走西藏独立道路的，虽然我们有这个权利。」他还劝导藏人，由于力量悬殊，「我们争取西藏独立，是很难实现的。另外，获得独立，过着贫穷的生活，还不如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里面，使经济得到很好的发展，很好地继承和发展我们的语言文字、宗教文化。」

　　达赖喇嘛说，以「中间道路」为原则，得到统一的藏民族的真正自治而放弃独立，藏人可以从中国的经济强大中得益。所以，藏人应该团结起来争取自治，「而说独立的话，就等于自己关上了门。」而对中间道路，他说，「我们在走互利的中间道路，我相信在未来，会取得成果的，对此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达赖喇嘛向藏民族民众发出了呼吁，要他们在「中间道路」的原则下达成全民族的共识和团结，也向中国政府又一次发出了信息，藏人放弃独立，争取自治，「西藏的情况，如今是汉人感到羞耻，藏人感到痛苦，对双方来说，都百害而无一利。如果中国政府能够理性思考，对双方都有利。」

　　汉人对「中间道路」的支持

　　达赖喇嘛特别向听众指出，有越来越多的汉人知识分子转而支持「中间道路」，认识到达赖喇嘛的「中间道路」是汉藏民族一条互利双赢的道路。

　　事实上，「中间道路」作为藏民族以非暴力原则争取民族自由的道路，其成功离不开汉民族，特别是汉人知识精英的认同和支持。达赖喇嘛以前说过很多次，汉藏民族在以往几百年的时间里是友好相处的，只是近代以来出现了一些问题。如果汉人了解了藏人的真实遭遇和真实感受，人类与生俱来的人性和良知就会让他们同情和支持藏民族的诉求。

　　事实上，汉人最终将支持藏民族的自决权，还有更深的原因。当前中国人民所盼望的民主转型和藏人在争取的民族自决，既是两种不同的政治对话，又有本质上的一致性。虽然威权政府也有可能达成「一国两制」，区域或民族自治并不一定只能在民主体制下才能达成，民主政府也不一定保证在区域或民族自治方面做出足够的让步，但是，现在中国在政治改革方面的停滞和藏人自决诉求的受挫，却是出于同一个原因，即当下中国共产党的僵硬保守。

　　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晓波说过：「只要汉人还处在无自由的独裁治下，藏人也不可能先于汉人获得自由；只要内地民众无法获得真正的民间自治，藏人和其它少数民族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民族自治。所以，西藏问题的解决，在根本上有赖于整个中国的政治体制问题的解决。不管西藏问题的未来解决采取何种模式，整个中国的民主化都是必须的政治前提。」然而，更准确的叙述应该是，只要藏人还没有获得民族自决权之下的真正自治，中国人民就不会得到民主和自由。这就是中国人民最终将支持藏人的自治诉求的根本原因。

毕研韬：是谁在神化马云?

环球时报 2013-05-13


激流勇退让马云的声望达到了一个高峰，也为江湖上积年流传的马云神话做了注脚。但看到网上传的《马云语录》，马云自己很惊讶，他说很多不是他说的。是谁在神化马云呢？为什么要神化他？这种“被神化”不仅仅发生在马云身上，也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为何总是有这样的事发生？

答案是：这个时代。马云神话是这个时代集体创造的作品，是企业、媒体、政府、专家与公众不谋而合的结果。

马克思说，“任何神话都是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过去，神话起源于人类对大自然的好奇，为“寻找一种意义”；而如今，人们制造神话却是用来征服同类，为“体验一种意义”。

神话的制造与传播属于宣传的范畴，而“宣传的目的就是为取得权力”。当然，现代意义上的“权力”是广义的。纳粹宣传家欧根•哈达莫夫斯基曾说，“意识形态、宣传和权力三者密不可分。”在信息时代，三者的结合更加紧密。越来越多的人会意识到，生产神话早就是攫取权力和利益的惯用手段，当权者或明或暗全力推动“个人崇拜”便是明证。

商业和政治都需要神话。马云需要一个自己的神话，去鼓舞人，去吸引人。塑造美好的愿景，是领导人的必备素质之一。这点，马云很出色。他的愿景得以部分实现，进而加固了最初的“神话”。阿里巴巴需要马云神话。要实现利益最大化，马云和阿里巴巴需要政策支持，需要资金投入，需要商业合作，需要开发客户，而制造神话正是塑造个人品牌和商业品牌的有效策略。

在信息泛滥的时代，媒体（包括网络媒体）需要吸引眼球，比历史上任何时代更需要神话，需要异常出彩的故事。与此同时，专家学者需要开发马云、消费马云，需要从别人忽视的地方淘出金子来以展示自己的慧眼。媒体、学者不谋而合，于是被神化的马云成了某些人的财富来源。

政府需要政绩和宣传素材，需要证明这是个创业的黄金时代，所以同样需要马云神话。其实，大众也需要现代神话，以鼓励自己、鞭策自己。在物欲横流的时代，一个可以企及的财富神话具有非同寻常的吸引力。

十八世纪意大利学者乔瓦尼•维柯认为，世界上每个民族都要经历神的时代、英雄的时代和人的时代。神的时代相当于人类的儿童期。在政治上，将某人神化是获取政治合法性的传统手段。过去是，现在也是。但随着民主启蒙运动的发展，这一政治手段已受到质疑。即便是达赖喇嘛，其称号“尊者”就曾被美国某电台藏语部省略，以至于引发“西藏流亡议会”部分人士强烈不满。

马云说，别人可以把你神化，但你千万不能把自己神化。我就是个平凡的人，是生活时代造就了我，那些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如果说马云是一个神话，那这番话便是很靠谱的神话元素之一，因为他清晰的自我认识和远见卓识的确非同凡响。

马云希望走下神坛，做回凡人。他觉得盖茨和巴菲特也是这样。这或许是马云神话一个完美的结局。

(作者是海南大学传播学研究中心主任)

原文链接：http://opinion.huanqiu.com/ecomomy/2013-05/3926863.html

流亡西藏舆论风波与政治争论

作者：蒙克 来源：BBC中文网 时间：2013年5月9日


自由亚洲电台开除其藏语部主任阿沛•晋美引发的争议暴露了流亡藏人内部的政治分歧藏人女作家唯色虽然身在中国，但她的博客“看不见的西藏”却被翻译成多种语言，读者遍布世界各地，因此她被认为是“以一人之力，对抗巨无霸的国家宣传机器。”

今年3月8日，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同克里国务卿一起宣布唯色成为2013年国际妇女勇气奖得主之一。

唯色的巨大影响力说明藏人命运得到国际社会的关注和同情。但另外一位西藏媒体人的遭遇引发的争议，则暴露了西藏流亡政治的另外一面，即西藏流亡社会内部长期存在的政治争论，其中包括面对中国强大压力藏人流亡社会如何兼顾传统与现代化，团结共存与民主辩论的问题。

一直关注西藏问题的中国流亡作家茉莉对BBC中文网表示，由于时代的变化，西藏流亡社会内部存在的一些矛盾开始显现出来，最近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主任被解雇事件暴露了这些矛盾，其中主要有“中间道路”和反对“中间道路”的矛盾，有传统权威和现代启蒙派的矛盾，这都牵涉到藏人内部的民主问题，以及对不同意见的宽容问题。

政治立场

2012年11月1日，美国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主任阿沛•晋美突然被解雇，在此之前，一位著名的藏人评论员嘉央诺布的节目也被突然终止。晋美对BBC中文网说，他在事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解雇通知，然后由公司的人“陪同”（escort）离开办公室。当时他没有得到任何解释，至今也没有得到电台管理方的解释。

自由亚洲电台对BBC中文网的问询答复说，不讨论其内部管理层的人事决定，但强调相关决定（开除晋美）并非受外界影响而作出，也不是为迎合某些外部的团体和个人而作出。

唯色首先对晋美被“毫无理由”被解雇表示不解。她说当初她在西藏也被中共当局开除过，但那次还有汉藏官员出面“和颜悦色”地做了解释，似乎“共产党官员相比还坦诚些”。她认为自由亚洲藏语节目以其独立，平衡和多元的媒体价值在中国藏区获得巨大影响，这同晋美的新闻理念分不开。但如果这成了除去他的理由，那肯定是由于某种“在民主社会应该是上不了桌面和见不得阳光的”的原因。

继唯色之后，一些流亡藏人及长期支持西藏的知识分子纷纷在唯色博客上发表看法，表达他们对自由亚洲电台解雇晋美的不满，并高度评价晋美的人格及其工作成绩。这些知识分子中有美国女作家Maura Moynihan、流亡瑞典的中国女作家茉莉。

“讨论禁区”

在美国的藏人作家嘉央诺布则更直截了当，他在接受BBC中文网采访时表示，藏语部编辑的独立性令西藏流亡政府不快。他说，流亡政府前任总理在任期内曾拒绝接受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采访，并且指示内阁部长和秘书也拒绝采访要求，理由是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允许“反对”西藏流亡政府的人表达看法。

被解雇的藏语部主任阿沛•晋美认为，在西藏流亡社区存在着许多讨论的禁区，谁要触及这些禁区，就可能会受到谴责。他认为这会限制流亡社区的发展和进步。

去年阿沛•晋美被突然解雇后，美国共和党众议员、国会外交事务小组委员会主席罗拉巴克曾致信自由亚洲电台负责人，询问长期担任该台藏语部负责人阿沛•晋美被解雇的原因，他说“我有理由认为他（晋美）是由于政治原因突然被解雇”。

罗拉巴克还致信给西藏流亡政府总理桑盖，强调说：“我不容忍你和你的同僚剥夺藏人享受由自由亚洲提供的开放讨论和自由交换信息的任何做法。”流亡政府总理洛桑•桑盖发表声明回应罗拉巴克说，关于他干预自由亚洲电台人事变动的说法毫无根据，并坚称自己同晋美解职事件无关。

政治透明

一直关注此事的中国传媒学者毕研韬说，自由亚洲藏语部主任被解职后数日，唯色就发文质疑，但随后藏人社区为了维护西藏流亡运动的形象，自去年底就不再公开讨论晋美事件。

嘉央诺布说，反对自由亚洲藏语部提供独立报道的人促使达赖喇嘛年初在印度南部举行的一个宗教仪式上，对藏人记者作了训诫，不让他们再讨论晋美被开除的争议。因为在晋美被自由亚洲电台突然解雇后，电台藏语部几乎所有员工都联署致信表示忠于并支持晋美，并敦促电台负责人继续让他留任藏语部负责人。

日前美国印地安纳大学的西藏专家史伯岭(Elliot Sperling)教授在《西藏政治评论》发表文章说，阿沛•晋美被解雇引发愤怒反应令始作俑者感到意外，从政治活动中隐退的达赖喇嘛都决定利用其权威和影响平息对此事的不满。1月26日达赖喇嘛在印度蒙德戈德的一次闭门会议中对西藏记者表明他赞同流亡政府对晋美主持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的不满，并且表示支持电台开除晋美。

据史伯岭说，达赖喇嘛的声明还涉及自由亚洲电台有争议的负责人刘仚（Libby Liu），说她对西藏所作的贡献大大多于晋美。

嘉央诺布认为，晋美解职争议及其引发的讨论暴露了西藏流亡政治缺乏透明的问题，对年轻一代流亡藏人有教育作用。他认为西藏流亡政府为保持现状，把避免冒犯北京作为手段，甚至不惜排挤支持西藏独立的流亡人士。

在晋美看来，在西藏流亡运动面临诸多挑战之一是，西藏流亡运动今后走什么道路问题，是继续政教合一，还是走民主道路？如果走民主一途，又如何维系分散在世界各地十几万人的对运动的忠诚？如果还保持过去的形态不与时俱进，如何又能保持对西藏本土有吸引力？

原文链接：

http://www.bbc.co.uk/zhongwen/simp/china/2013/05/130508_column_tibet_freedom_speech.shtml

RFA“晋美事件”重要文献目录

（以发表时间为序，文献截至2013年5月6日）




毕研韬



1、Petition from 45 RFA Tibetan Service Staff. 9 October, 2012. http://friends-of-jigme.blogspot.com/2012/11/ngapo-jigme.html#!/2012/11/ngapo-jigme.html

2、唯色.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主任阿沛•晋美为何突然被解雇？2012年11月9日.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11/blog-post_9.html

3、安乐业. 评阿沛.晋美被解雇的闹剧.
http://blog.boxun.com/hero/201211/dongsai/9_2.shtml

4、茉莉. 从唯色的困惑和忧虑谈起——关于阿沛•晋美先生被解雇事件. 2012年11月15日.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11/blog-post_15.html

5、Rohrabacher Concerned about Censorship in Tibetan Service of Radio Free Asia. November 16, 2012.
http://rohrabacher.house.gov/press-release/press-releaserep-rohrabacher-concerned-about-censorship-tibetan-service-radio-free

6、Rohrabacher Warns: Tibetan Political Interference in Radio Free Asia Not Acceptable, Erodes Congressional Support. November 19, 2012.
http://rohrabacher.house.gov/press-release/press-releaserep-rohrabacher-warns-tibetan-political-interference-radio-free-asia-not

7、RFA. 美议员关注自由亚洲电台是否被操控. 2012-11-21.
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rfa_tibetan_service-11212012104218.html

8、唯色. 阿沛•晋美事件的责任在RFA而非西藏流亡社会. 2012年11月21日.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11/rfa.html

9、茉莉. 呼吁自由亚洲电台尽快平息事态. 2012年11月21日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11/blog-post_22.html

10、洛桑森格：自由亚洲电台的内部事务与我无关. 2012年11月22日.
http://www.tibetexpress.net/ch/home/2010-02-04-05-35-27/9693-2012-11-21-11-48-49

11、Tibetan Parliament Saddened by Baseless Allegations Against CTA on RFA Issue.
November 23, 2012.
http://tibet.net/2012/11/28/tibetan-parliament-saddened-by-baseless-allegations-against-cta-on-rfa-issue/

12、Jamyang Norbu. FREE RADIO FREE ASIA. November 28, 2012.
http://beyondhighwall.blogspot.com/2012/12/blog-post_1537.html

13、张惟敏. 阿沛晋美被解雇的闹剧. 《大公网》，2012-11-28.
http://news.takungpao.com/opinion/takung/2012-11/1292677.html

14、Jamyang Norbu. CTA JOINS “FREE RFA” DEBATE. November 29, 2012.
http://www.jamyangnorbu.com/blog/2012/11/29/cta-joins-free-rfa-debate/

15、茉莉. 台长女士，你评判藏语部工作的依据何在. 2012年11月29日.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2/11/blog-post_29.html

16、Chander Suta Dogra. US lawmaker accuses Tibet’s government-in-exile of silencing dissidents. November 30, 2012.
http://www.thehindu.com/news/national/us-lawmaker-accuses-tibets-governmentinexile-of-silencing-dissidents/article4147670.ece

17、Claude Arpi. L'Affaire Radio Free Asia. November 30, 2012.
http://claudearpi.blogspot.com/2012/11/laffaire-radio-free-asia.html

18、Office of Tibet. Clarification from Representative Lobsang Nyandak. Dec 1, 2012. http://www.tibetanpoliticalreview.org/articles/clarificationfromrepresentativelobsangnyandak

19、Tsewang Norbu. Reinstate Jigme Ngabo with full honor. Dec 1, 2012.
http://www.rangzen.net/2012/12/01/reinstate-jigme-ngabo-with-full-honors/

20、Congressman Dana Rohrabacher of California excoriates TGIE’s Lobsang Sangay. December 2nd, 2012.
http://blog.hiddenharmonies.org/2012/12/congressman-dana-rohrabacher-of-california-excoriates-tgies-lobsang-sangay/

21、Jamyang Norbu.Another senior CTA official joins “Free RFA” debate. Dec 4, 2012. https://sites.google.com/site/tibetanpoliticalreview/articles/anotherseniorctaofficialjoins%E2%80%9Cfreerfa%E2%80%9Ddebate-byjamyangnorbu

22、多维网.曝解职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主任起因于流亡藏人内部分裂. 2012-12-04. http://china.dwnews.com/news/2012-12-04/59000568.html

23、明报.解职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主任起因于流亡藏人内部分裂. 2012-12-05.
http://china.dwnews.com/news/2012-12-04/59000568.html

24、维让. 藏人眼中的阿沛•晋美被RFA解雇风波”. .《博讯网》，2012年12月5日. http://peacehall.com/news/gb/pubvp/2012/12/201212051530.shtml

25、澳华网. 阿沛阿旺晋美之子被解职 达赖与藏独社团矛盾尖锐. 2012年12月6日. http://www2.chinese.net.au/navigator/huabian/2129164.shtml

26、世界日报. 阿沛阿旺晋美之子被解职内幕：达赖与藏独社团矛盾尖锐. 2012-12-07. http://news.1001do.com/article/6294362.html

27、嘉央诺布. 捍卫衮顿，自由RFA. 2012年12月8日.
http://beyondhighwall.blogspot.com/2012/12/rfa.html

28、Aku Tenpa. Behind sacked chief's issue: ties between exile leader and RFA's female boss. 2012-12-10. http://eng.tibet.cn/2010home/mostpopular/201212/t20121211_1802854.html

29、图伯特政治评论. RFA争议能否化害为利？(翻译：更桑东智). 2012-12-11.
http://beyondhighwall.blogspot.com/2012/12/rfa_11.html

30、Jamyang Norbu: WHY RFA MATTERS, SO MUCH, RIGHT NOW. December 25, 2012. http://www.jamyangnorbu.com/blog/2012/12/25/why-rfa-matters-so-much-right-now/

31、茉莉. 解雇晋美事件和流亡西藏的民主进程. 2013年1月7日.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3/01/blog-post_7.html.

32、Rep. Rohrabacher Sounds Alarm Regarding U.S. Overseas Broadcasting：Radio Free Asia at Center of Controversy. January 16, 2013.
http://rohrabacher.house.gov/press-release/rep-rohrabacher-sounds-alarm-regarding-us-overseas-broadcasting-radio-free-asia-center

33、茉莉.莫拉女士评论解雇晋美事件. 2013年2月2日.
http://www.harpercollins.com/authors/26168/Maura_Moynihan/index.aspx

34、薛海培.RFA台长不高兴，辞退藏语部主任? 《明镜网》，2013-02-03.
http://city.mirrorbooks.com/news/?action-viewnews-itemid-73718

35、明镜.小时接受中共教育，如今支持西藏民运. 2013年2月6日.
http://www.mingjingnews.com/2013/02/blog-post_5976.html

36、毕研韬. 流亡藏人的多重困境.《阳光时务周刊》第48期（2013年3月28日）第59-61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535bc60101b9pv.html

37、嘉央诺布.自由亚洲电台藏语部新主任. 2013年4月2日
http://www.jamyangnorbu.com/blog/2013/04/02/new-rfa-director/

38、蒙克. “流亡西藏舆论风波与政治争论”. BBC中文网，2013年5月9日

http://www.bbc.co.uk/zhongwen/simp/china/2013/05/130508_column_tibet_freedom_speech.shtml


附件一：流亡藏人议会2008年5月15日会议纪要

附件二：美国国务院暨广播理事会总检察长办公室对广播理事会的审查报告

附件三：“晋美之友”博客链接：http://friends-of-jigme.blogspot.com/